第一百三十五章 玩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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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舅母只是開個玩笑而已,沒想到人家竟然點頭接住了,她反而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大夫這種行當哪有**家去做的?接生婆才是女的吧,再說就算是某家女子懂些醫理,那也不會這么直白的說我是大夫,最多說略懂一些,這**···不過這也正常,一個無父無母的乞兒懂什么啊。
是啊,月娘醫術很好,在我們永慶府很有名。常云成在一旁跟著說道。這一次不止大舅母,聽到其他人也都愣住了。
這邊齊悅沒理會她們的反應,用小包被擋著認真查看了孩子,眉頭漸漸皺起來。腹瀉?倒是有些像…但是也不像…
那個咱們進屋子去,這里風大,沒法仔細看。她抬頭說道。大舅母等人此時也回過神了。
不用了,不用了。她淡淡笑道,已經看過大夫了,吃著藥呢,不敢勞你費心,快些回家吧。齊悅哦了聲,既然病人家屬沒有求醫,她便不能強硬的要診治。
大夫怎么說的?她還是有些忍不住問了一句。是嘔瀉之癥,讓為孩子暖暖肚,吃了些湯藥。兆哥媳婦不知怎的答了,答完了才忙去自己婆婆·果然見婆婆白了自己一眼。
已經吃了幾天藥了吧?嘔和拉肚的次數一天超過三次了嗎?齊悅問道,又低頭看眼包被里的孩子。吃了藥了,都要好了,一天也就拉個兩次而已,沒有吐,沒事沒事,你們快走吧。大舅母打斷齊悅的話,笑道。
這說話間,孩子已經不哭了·閉上眼睡了。哭鬧半日了,睡了,快帶孩子進去吧。大舅母說道。
兆哥媳婦不敢不聽,忙應聲進去了。走吧。常云成說道。齊悅哦了聲,又看了眼已經走進門里的抱著孩子的女子身影。
她總覺得這孩子的癥狀特別熟悉,好似在哪里見過,不過她接診的病癥多了,看起來熟悉的自然也多了。
要是吃幾天藥還不好的話,你們建議大夫查查別的原因,我覺得也許不是腹瀉。”齊悅說道·收回視線。大舅母笑了笑,客氣而疏離。
馬車晃動遠去了,謝家門前的人紛紛回轉。相公。兆哥媳婦從一旁轉出來,嚇了兆哥一跳。
你怎么還沒回去?母親不是說了嗎?好好帶浩哥兒回去睡。兆哥拉下臉說道,一面看了前方一眼,那邊父親母親被仆從擁簇著一邊說笑一邊走進去了。
我覺得心里不踏實。兆哥媳婦說道,一面低頭看懷里的孩子,已經吃了好些天的藥了,還是這樣,不見好···兆哥聞言也皺眉·低頭看了媳婦懷里的孩子,這個孩子來的也艱難。
安小大夫不是說了,這孩子秉性弱·在養養吧。他說道。世子爺既然說了,那少夫人是不是真的是大夫啊?兆哥媳婦忽的問道。
兆哥神色有些糾結。按理說,常云成絕對不是說瞎話人,但是···
真是可笑。大舅母一邊走一邊對身邊的人說道,沒娘的孩子金貴,我們有娘的孩子就不金貴了?拿我們孩子賣好,也太欺負人了,還跟老太太說什么神醫·直接讓老太太一口啐了回去·又來我這里,欺負我不敢啐啊¨
馬車上常云成看著皺著眉頭的齊悅。不要多想。他躊躇半日·有些生硬的開口說道,大舅母一向不喜我·自然也不會喜你。齊悅被他說的笑了,又帶著幾分好奇。
不喜歡你嗎?我以為你是你外祖家的香寶寶呢。她笑道。常云成嗤聲一笑,靠在車廂上,卻什么都沒說。雖然什么都沒說,但齊悅可以感受到他那低落郁郁的情緒。
沒娘的孩子像根草¨這首歌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滑過。我沒想這個。她笑道,你也知道啦,我這人,別人喜不喜歡我,跟我有什么關系。常云成看向她,扁了扁嘴。
說的那樣篤定,你也知道¨我怎么知道,我才懶得知道你···
我是在想,那個孩子的確不太像腹瀉那么簡單。”齊悅說道,眉頭又皺起來,旋即自己又笑了,也是我多想啦,你們這里的大夫怎么也比我強…
常云成看向她。你們?他忽的問道。齊悅打個機靈,渾身汗毛倒豎。對啊,你們善寧府啊。她神情自然的接口說道,一面看著常云成,眼神沒有絲毫的躲避。
常云成哼了轉開頭不再理會她。哎,對了。齊悅又想到什么說道。常云成轉過頭,看到這**眼睛亮亮的打量自己。
你怎么又坐馬車了?你不是懶得看到我。齊悅笑道。他們好像因為那夜的意外事件吵架了吧?什么時候這小子又爬上馬車了?
我的車,常云成伸手拍了拍車廂,淡淡說道。那我去騎馬。齊悅笑道,果真起身就向外挪。這**一向敢說敢做…
胡鬧什么!常云成說道,不由也跟著起身,伸手抓住她的胳膊。一個裝樣子一個則當了真**這么一拽,人便跌過來靠在他身上。
我說笑呢,我才沒那么傻。齊悅忙笑道,一面忙忙的起身要坐開。自從那一夜起,對于和常云成這樣親密的接觸,她總有些不自在。
常云成卻沒松開她,反而**攥緊,將齊悅擁在身前。喂,非禮勿為啊。齊悅說道,再次要起身。蠢**。常云成悶聲說道將她在身前穩穩圈住,這叫什么非禮。
那倒也是,齊月娘是他的妻,他是齊月娘的夫,這摟摟抱抱的倒也正常。齊悅干笑兩下。非我所愿,就是非禮。她說道,用胳膊肘推常云成,你快松開。
常云成非但沒松開,反而再次貼近。有炙熱的氣息噴在脖頸上,齊悅不由打個寒顫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馬車的顛簸,身后的人似乎也在微顫,抓著自己胳膊的大手青筋暴漲。
那···要怎么樣才能如你所愿¨耳后傳來低沉的聲音。死了!齊悅陡然渾身僵硬,一瞬間腦子空白!
告告白了么?她這么大年紀的又是談過戀愛的人,事情到了這地步還說不明白的話,那可真是裝傻了。
不過事到如今好像也只有裝傻是唯一的活路了¨齊悅干笑兩聲。別裝傻。常云成的聲音從后傳來,或許是因為說出了要說的話,他反而不緊張了,身子也放松下來。
齊悅要討論天氣的話便堵在嘴里。那個,現在說這個不是有點不合適了休書都寫了···她深吸一口氣,說道。
沒有什么休書!常云成將她的胳膊再次攥緊,答道。我又不是瞎子。齊悅笑道,你父親白紙黑字的寫著···那是我父親寫的,跟我無關。常云成說道。
齊悅再次被噎了下。那,那你不是也正有此意?她說道。沒有。常云成答道,簡單利落,從來沒有。
才怪。齊悅哼聲說道,被這回答驚得轉過頭,瞪眼道,你哄傻子呢。
這一轉頭二人幾乎貼面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顏,秀眉微挑神情靈動,常云成只能順從男人的本能一手扣住齊悅的脖頸,重重的吻上來。
吻住這張廢話太多的嘴…不許她再說話¨不許她再說那些戳刀子的話…齊悅睜大眼,張口要喊,卻讓這男人的吻得以更深入。
唇舌糾纏,吸吮,**,這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無法控制的粗野,急促的喘息聲回蕩在車廂里,更添刺激。
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緣故,齊悅已經變得迷迷糊糊,什么時候被壓倒在下邊都不知道,直到一雙手攥住了胸前的柔軟,略粗糙的大手重重的揉過,帶著微痛的刺激。
齊悅一個機靈醒過來,手腳并用的推搡壓在身上的還在亂拱亂咬
常云成!她發出一聲尖叫,聲音穿透車廂散開,似乎馬兒也受了驚嚇,馬車連顛了幾下,接著這機會,常云成被手腳亂踢亂打的齊悅推開了。
你瘋了!他面色**,氣息混亂,低吼道,伸手捂住齊悅還要尖叫的嘴。齊悅擺頭重重的甩開他的手。
你才瘋了!她喊道,亦是神情激動,面色**,用手將已被解開大半的衣衫胡亂的攏住,擋住半瀉的春光,滿面怒意的抬腳踢常云成,變態,色情狂,流氓,混蛋…
常云成接下她這胡亂的踢打,滿面煩躁。又怎么了!他低吼道,伸手抓住齊悅的腿腳,你到底鬧什么!到底要怎么樣!你你你無恥!齊悅狠狠的掙脫禁錮,喊道。
常云成一把把她抓過來。
我怎么無恥了?他亦是狠狠低喊道,我睡我的**天經地義,怎么無恥了,你這個臭**鬧騰什么,老子又不是和尚!你想憋死我啊!